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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变态！”
“学妹你听我们解释！”那人连忙说：“我们是摄影班的，老师要求我们明天之前交一个拍人的摄影作业，我们在贴吧上看到你的照片，觉得你特别附和我们组的主题，但是又怕你不同意，所以才选择偷拍的……我们的做法的确不对，我向你道歉！但是，我们几个真的不是变态啊！”
其他人连连点头，甚至把学生证都拿出来证明。
罗薇薇看了眼学生证，上面只有学号和名字，没有专业名称。
但看他们诚恳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，心里的怒火压了压，皱眉说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你们把照片删了并且答应以后不再做偷拍这种事，这事就算过了。”
几个人对视一眼，脸上的表情有点为难。
罗薇薇不悦：“怎么？偷拍的照片让你们删掉都不行？那我只能去找你们的辅导员了。”
“别——”
其中一个人说：“学妹，是这样，这个作业占我们这个学期很大比例的成绩，对我们特别重要。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比你更好条件的模特了，所以……我们能正式邀请你当我们的模特吗？我们可以付钱！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
罗薇薇一口回绝：“不可以，删照片，现在立刻马上……”
“我们给你一万！现在可以先给你五千，如果作业通过了，我们再把剩下的五千给你。”
玩摄影的大多是不差钱的，罗薇薇现在当然也不差钱，可那些钱毕竟不是她自己赚的，而是顾静月和罗秋浩给她的，花起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负担。
她顿了顿，说：“现在立刻马上……先转账。”
银行卡到账五千块之后，几个人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，并定下了拍照时间：一个小时后。
一小时后正好是傍晚晚霞最绚丽的时候。
一行五人四男一女，女生说：“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准备服装，操场看台见。对了，你知道操场在什么地方吧？”
“我知道，我来过几次。”
“好，如果找不到就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罗薇薇挥手：“那我先去忙了，以后还有这样的活尽管找我。”
几人一起比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早知道花钱就行，他们犯得着冒那么大风险去偷拍吗？
……
大概是卡里突然多了自己“赚”的五千块钱，罗薇薇走路都哼着不着调的歌，脚步轻快又愉悦，甚至还跟侧目看她的人点头微笑，弄得偷看她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。
也许这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“浪里个浪……”
罗薇薇走到实验楼前才想起来她忘记给凡一航打电话了，她一边往楼梯口走，一边播出凡一航的号码，正逢一群人从楼梯口往这边涌过来。
“不就是校学生会的吗？有什么了不起的？”
“还叫我们花痴……她自己一口一个凡助理的，不知道谁才是花痴！”
罗薇薇有些迷茫地看着一脸不悦的众人从身边走过，狐疑地歪了下脑袋，继续往前走。
楼梯口站着个套着红袖兜的小姑娘，红袖兜上绣着“执勤”两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