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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，她现在很是好奇。
“真是低估你了，我的暖暖！”是辉叶的声音无疑。
语气中却透着陌生的阴森。
他慢慢将头颅从肚子的位置抽离，抬头，眼神异常如鬼。
对视上这样一双眼睛，慕容暖暖承认，她刚才心中惊悚了一瞬。
但紧接着，辉叶整个人又恢复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，
虽然脸上脏了一些，血迹斑斑，但仍然难以掩盖他灿若艳阳的微笑。
看到这样阴晴不定的辉叶，慕容暖暖心里紧了紧，有种说不出口的酸楚。
第一次见面，这男人给她的印象还不错，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，但总体来说并不排斥。
慢慢接触，感觉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。
总体来说，如果他是个正常人，应该可以当好朋友。
但很可惜，看他现在的状态就知道，完全不正常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诡异。
“我也低估了你，折扇！”慕容暖暖心中虽然有些遗憾，但也只是一瞬。
她绝对不会为了，不值得难过的事情而难过，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伤神。
“别叫我折扇，还是叫我辉叶吧，亲切！”辉叶笑着，露出整齐好看的牙齿。
不得不承认，这笑容有净化人心的作用。
仿若纯净温暖的阳光，不刺眼，只洒下淡淡温暖。
不枯燥，不浮躁，足以让你忘记周遭一切的烦恼，回归自己人性最纯真的那一刻。
曾经的他和现在的他，拥有着一模一样的脸，一模一样的笑容。
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，却完全不一样。
辉叶起身，手指摸了摸侧脸，满是鲜血……
几个端着水的人，十分自觉的从黑暗处走了出来。
几乎所有盆里的水，都被辉叶洗得变了颜色，之后不知去哪儿，换了一套衣服。
再次出现的时候，辉叶已经恢复了白皙干净的模样。
而且，脸上和手上，已经完全看不到伤痕。
挺拔的身姿，也完全不像刚刚受过那么多棍棒。
这样的辉叶，眼神中逐渐暴露出来的阴邪之气。
慕容暖暖笑了，无奈的只剩下自嘲。
虽然她当辉叶是朋友，但好在警惕性从来没有松懈过。
“我完全没有料到，你居然这么机灵！怎么一开始我就没有发现，你这么聪明呢！”辉叶看向慕容暖暖的眼神中，透着诡异的精光。
他歪着头，异常突出的喉结不断上下翻涌，此时眼神贪婪的就像在欣赏一道，极致的美味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“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！”慕容暖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辉叶频繁的眨了几下眼睛，鼻子皱起，不可思议的惊叹道：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第一次见面开始？”
“对！”慕容暖暖点头。
“怎么会？我哪里有破绽？”辉叶眼睛越瞪越大，对此很是不可置信：“不可能的！”
“你眼睛的形状，并不是天生的月牙眼，却每次笑的时候，都将眼睛眯缝起来，让人看不见你的眼神……”慕容暖暖说着，自己也摆出了一个夸张的眯眼笑。
“就这蹩脚的理由？能说明什么？”辉叶嗤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