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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想，他和四哥一样，都是二十二岁的男人了，在那方面，怎么可能是一张白纸！
她悄悄地出了房间，提着高跟鞋去了楼下。
卫兵，“……”
五小姐高高兴兴地上楼去，无精打采地下楼来，是被司令训了吧？
他们一个个没敢出声。
夜司嫣轻轻叹了一口气，提着鞋子出了门，直接回了住处。
她第一次暗恋的是殿下，结果是个女人，宣告无疾而终！
第二次暗恋，刚明白过来自己喜欢他，却发现他是一个那样的男人，真是难以置信！
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大概程言款不会喜欢她这种女人的。
她恹恹地回到住处，扔了鞋子，躺到床上，看向窗外，思考人生。
父亲和程言款的每一句对话还那么清晰。
怎么没有想到程言款是那种没有担当的男人，睡了人家女孩子吧？居然还不站出来承认！
渣男！大写的渣男！
大概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帅，有气质吧？
这样真的很不好！
————云起书院————
夜靳的住处，书房里
程言款呼吸很重，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枪。
夜靳冷哼了一声，“死了，不是便宜了你？”
程言款，“司令说的是。”
夜靳冷冷地看着他，“你现在是什么军衔？”
程言款，“大尉。”
夜靳听了，冷声道，“好，从现在起，你降为普通士兵，在白汉宫保护四少，等这段时间过了，直接去西疆那边服役。”
程言款，“是，司令。”
夜靳听了，很意外，没有想到他真的答应了。
又意外，又窝火！
他本来挺看好程言款，突然发现自己和那傻丫头一样瞎了眼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他坐在那里，低声道，“五小姐还不知道这件事，既然这样，我希望这永远成为一个秘密。”
程言款，“司令，我会守口如瓶。”
夜靳重哼了一声，“那就好，要是你食言了，我随时让人去要了你的命。”
程言款，“好的，司令。”
夜靳不想再看到程言款，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，如果不是因为他能力突出，甚至不愿意在夜家多留他一秒钟，“滚吧。”
程言款出了书房，带上了门，脸色很差，步子沉重。
夜靳坐在那里，心情更不好！
还以为在他死之前，可以安顿好那傻丫头。
如果不是他大限将至，程言款？呵，他还不考虑在内呢！
居然嫌弃他的女儿！
怎么想都怎么没法忍。
喝了一杯水，静了静，压了压心头的火气，出了书房。
到一楼的时候，卫兵看向他，“夜司令，对不起，我们不该让五小姐上楼的。”
司嫣？
她什么时候上楼的？
夜靳听了皱了皱眉头，看向卫兵，沉声问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卫兵报了时间，准确到了分秒。
夜靳听了，估摸着，司嫣听到了不少话吧？
他看向卫兵，“五小姐人呢？”
卫兵，“已经走了多时了。”
夜靳听了，半天没有出声，心口强烈的不舒服。
那丫头都听到了？
傻丫头，一定心里很难过吧？